中国艺术对自然的态度不是模仿式的,而是功能性的。也就是说,中国画并不是要真实地描绘自然,而是要像自然一样运作。
——《山寨》韩炳哲
The ethereal flight, oft rehearsed in the theater of one's dreams...
中国艺术对自然的态度不是模仿式的,而是功能性的。也就是说,中国画并不是要真实地描绘自然,而是要像自然一样运作。
——《山寨》韩炳哲
“当代社会已经从规训社会转变为功绩社会,这种转变导致了过度的积极性和自我剥削,使得个体在追求效能最大化的过程中,反而陷入了抑郁、倦怠和精神崩溃的困境。”
“你这卫衣袖子太长了吧,还有我头搁哪儿呢?”
“先生,我们这是裤子。”
“你小时候吃百家饭长大的,我小时候也是背百家姓长大的。”
比如,在河马馆旁边,听到一首专门写给河马的歌。
为什么,星象大师,你看着我的
眼珠,仿佛那是世界的轮中轮,为什么
人生有缺憾,绝句有生命,而伟大的木匠
属于伟大的钉子;为什么,给我一个残忍的答案?
——王敖《绝句》
如果你做梦梦到她,把你的枕头翻过来,她就会梦见你。
——《君士坦丁堡最后之恋》米洛拉德·帕维奇
前段时间弃读了一本“无文体”的《裂谷》,但作者独特的写作观却带给我许多启发。他把这种写法称为“烧写”,解释为“以极高的熔点温度去炼化所有信息,所见所感无一不能入文”。
我浅学过一些编程语言,大概是能复制网上代码修改到完成课程作业的水平,但对于前端知识茫然无知,并且苦于网络信息的时效性,许多想法没能实现,只好搁置。至于 AI 编程,之前只是在对话框里向 AI 讨要过代码,没奢望过什么别的。这一回是在社交媒体的熏陶之下知道了 Cursor,恰巧又有点时间,所以试上一试。
“什么才是正确的道路,神父?”最后他问道,“一个人怎样才能辨认出正确的道路?”
“只要你遵照自己的恐惧指引,你就会走在正确的道路上。愿上帝佑助你!”
——《君士坦丁堡最后之恋》米洛拉德·帕维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