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读完《意象的帝国》这本书,作为一本讲稿,讲的是写诗的技术。读来并无醍醐灌顶之感,也没被侃晕,但确实会被激起莫名其妙的创作冲动,而这正是写作类书籍最需要达到的一点。
以下内容是我个人重新整合的读书笔记,必然会在作者审美偏好的基础上,再涂抹一层自己的好恶。诗歌审美就像人们对“客观”的定义,还是相当主观的,特此通知,后果自负。
The ethereal flight, oft rehearsed in the theater of one's dreams...
刚读完《意象的帝国》这本书,作为一本讲稿,讲的是写诗的技术。读来并无醍醐灌顶之感,也没被侃晕,但确实会被激起莫名其妙的创作冲动,而这正是写作类书籍最需要达到的一点。
以下内容是我个人重新整合的读书笔记,必然会在作者审美偏好的基础上,再涂抹一层自己的好恶。诗歌审美就像人们对“客观”的定义,还是相当主观的,特此通知,后果自负。
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《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》在卡佛式的氛围中结束。读者很难联想到,这个短篇将几乎原封不动地成为 70 万字(原文字数)长篇小说《奇鸟行状录》(赖明珠译为“发条鸟年代记”)的第一章。持久的铃声过后,是一场有关暴力的大梦。
在《幸福的积分》一文中,作者王健飞把幸福比作“积分”,即生命历程中的积累量。“幸福是一个过程”,人们应该关注生命历程中幸福感(被积函数)的平衡,避免为了以后不工作而现在为钱工作的心理,应当借时代的不确定性多尝试,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,而不是继续背诵上一个版本的通关密令:钱多事少离家近。